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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战腥淫录

一位战后协助美军处理军需情报的越南人说:

女战俘的数字,占美军在亚洲战场以占领区妇女当随军妓女的百分之六十七点八。

在胡志明走廊旁的兴村,一个幸存的受害者回忆了当时的惨景:美国鬼子把十个亲属用刀逼住,立即把十个姑娘的衣服当众扒光,她们被撩倒在地上,让从模范村刚来的越南劳工奸污。

这些劳工,也不能说没有人味,也不能说是帮美国人糟蹋自己的姐妹,他们不这样做就会被击毙,再说,他们也是近三年没见过女人的男人。

这十个男人如狼似虎地冲上去,当着美国人和亲人的面前把女人奸污了。不管怎么说,被自己人破了身总比被美国鬼子破身要强些。

但是,美国人把这十个男人往妇孺老弱人群里一赶后,人们立即涌上来,顷刻间手抓嘴啃脚踢头撞,把这十个晕头转向的男子给活活撕得皮开肉绽,烂肉似地瘫在地上踩得断了气。

美国人蹲在高地看着越南人自相残杀的闹剧,乐得用大皮靴直踩地上妇人的肚子。

几十个母亲突然明自,发疯地向他们冲来,美国人用机枪一阵乱射,倒下一大片后来谁也不敢动了。

美国人站着队,当着亲人的面,把十个姑娘逐个地轮奸。有的母亲当场气得七窍流血,两腿一抽见阎王去了。年纪大的长者,冲上来搭救百二阵军刀砍得鲜血直流,脑袋滚出二丈多远,其余的吓得没有一个敢动弹。

就这样,我们被强行塞进麻袋,扎住口,像装猪似地扔到卡车上,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最终又都从车上扔下来。

待他们把口袋解开,我们看到一排排新建的简易木板房,屋顶全部都用白洋铁皮钉着,四周拉着铁丝网,还有炮楼和机枪什么的。

我们刚刚被从麻袋里倒出来,还没等站稳,便被一个个赶进一个大房间,听一个南越军官训话。

他说了什么屁话,我们谁也没心思听,只知道这辈子完了。

完了,他让我们脱掉衣服,全部脱光,让去洗澡,我们没有一个脱的。这时,军官走到一个邻村姑娘跟前让她脱,姑娘把头扭到一边,就是不脱。军官急眼了,也是杀鸡给猴看。他一挥手上来三个特种兵,把这个姑娘扒个精光,然后当众赤裸裸地吊起来。

军官拔出砍刀,让大家看着。他抬手一刀把姑娘的左乳房削下来,姑娘痛得惨叫一声,胸脯上立即涌出一片巴掌大的血水。军官又用刀尖把地上的乳房挑起一甩,扔进人群里,吓得大家都尖叫起来。

军官问姑娘:「脱不脱?」姑娘没有说话,其实是痛得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军官又挥一刀,我眼看着她的右乳又被削掉,姑娘痛得晕过去。

这时,美国兵放出三条狼狗,直冲吊着的姑娘扑去。一只狼狗冲起来,一口把姑娘的肚子咬破,肠子等内脏「呼」地掉下来。

军官瞪着血红狼眼吼道:「脱!」

我们这些女人谁见过这样的世面?别说是女人,就是男人见了也得吓得跳到地上,我们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只好磨磨蹭蹭往下脱。

在美国兵看守下,我们洗完身子,被赶到一间大棚里。

大棚里放着十张床板,我们被命令光着身子躺上边去,两边站着十几个穿白大褂的美国人。没有办法,谁都怕被砍掉乳房或让狼狗扯烂,只好流着泪水躺到床板上。

一个名叫顺子的姑娘只因为动作磨蹭了一点,便被军官用刀把屁股削掉半个,痛得姑娘扣着屁股原地乱跳乱蹦,不到三分钟就一头栽到地上撞死了。

还有一个叫福花的姑娘,也是不情愿地站在床板边,不乐意躺,过来两个美国鬼子拖起来竖到墙上,用两把刺刀从锁子骨穿过去,活活给钉到墙板上,痛得她喊爹叫妈,鲜血直流。女人们吓得全都躺在床板上,没有一个敢违抗的。

上两个月我的外孙女给我念一本什么美军侵越暴行书,说几十个妇女联合反抗,我说没有这样的事,你要是真的亲身经历过,你根本不会信现在的人胡说八道,那时的妇女知道什么叫国格人格?连自己生的孩子名字都不能起,一个字都不认识,能有那么高的思想境界?是叫境界吧?这新词,我到现在也说不好。

穿自褂的美国人给我们检查了下身。据说,如果有病就要被拉出去就活埋,大家都没有什么病,也都排成队,往外走。

听翻译说是分房子,我们四个人一帮地给往那简易房子里轰。

这屋子里和我们的不一样,没有床,只是搭起一层地板,就睡在地板上,四个人各靠一边,亏得人头上都有一个毛玻璃的小窗户,奇怪的是上面部有一条透明玻璃,不知是干什么用的,后来才明白,是监视我们的。

当天下午,就有六百多美国鬼子开进来,他们不像电影说的那样,乱糟糟一团,他们很有纪律地,一个个站着,默默地分成若干小队排在门口,没有一点声音。

我们知道,这回彻底地完了。

我首先想到的是回不了家了,怎样回家?丢祖宗的脸,也没脸见父老乡亲。

美国鬼子头不知哇啦了些什么,这些美国兵便四个一组,一个一个地涌进屋子。我们虽说不甘心这样被糟蹋,但也反抗不了什么,只能折腾几下,便被压到下面。

美国人已经五天没给我们饭吃,也就是要让我们没有力量反抗。我刚反抗一下,这个美国鬼子照我胸口就是一脚,痛得我弯在那里。

这一天、美国鬼子强奸了我们八十二个姐妹。

当天夜里,美国鬼子发给大米饭,大家没有一个人能吃下去的,全都抱头大哭,哭得两眼都红肿红肿的。

第二天,美国鬼子用担架抬走九具体,她们全都上吊了。

同时,美国鬼子把反抗最凶的三十四个女人的手腕用皮带钉死在床的两端,把两条腿扯开,也用皮带钉死在床的下两端。怕她们咬坏美国人,用铁鎚把前门牙全部砸悼,受的那罪就不用说了。

第二天,他们不管你饿没饿肚子,又开进来二百多个刚从战场上下来的美国兵。他们这伙兵比昨天的野蛮,扑进屋后像狗似地又是踢你又是咬你,还往你胸上尿,逼你喝下去,你要是不喝,皮靴就会狠狠地踢你脑袋!

有几个人受得了这么踢的?只好在被他们糟踢完后,再喝他们这些畜性的尿。

这伙兵整整折腾了一天,晚上才撤走;后来才知道,他们是立了大功的特种部队,上面特批他们可以呆这么长的时间这一天,我们的姐妹们又死了六个,是捆在床上活活被糟蹋死的。

结果,两个姐妹因饿的太久,吃的太多,当晚又被伪军的头头押去蹂躏了半夜,回来连口水都没喝,肚子胀得圆圆,死了。

不到七天,我们死了八名姐妹。

还有十一名死的更惨。

这十一名女人性情刚烈,比我们这些女人强,每次糟蹋她们,她们部拼命挣扎,可手脚被捆绑上了,牙也打坏了,饭根本也不给她们吃。她们也干脆不吃不喝,但美国鬼子并不放过她们。

那天,把十一张门板抬到操场上,把她们身上都用什么药水消了毒,让新到的千多名美国兵和南越兵排队糟蹋。还没等轮完一半,十一个姐妹全都咽气了。

我们过的也不知有多少天了,反正每天都是接待大兵。说实话,开始还有些要死要活,后来也就习惯了,不再是又咬又踢了,大家都盼望有一天能出去,看看亲人,然后悄悄找个没人的地方死了,我们已经不算是人了。

人家都在抗美,流血流汗,我们在干什么?躺在这里让美国鬼子满足性欲,可耻,你们不说我们,我们也知道是可耻。可我们有什么法儿呢?

后来我们被运到西贡,并进了美国鬼子的女俘营。我们其实已经是活死人了,我们这些姐妹逐渐地得了各种传染病,一个个地给拉出去活埋了。

在越南,调查者寻找当时失踪妇女的消息以及证实被闷罐车带走强充妓女的传闻,但没有得到一丝可供分析的线索,由此得出两种不负责的结论:一种是这些被用闷罐车强行拉走充当妓女的妇女,纯属虚构。

二是这些被逼当妓女的女人全都在美国人撤离越南时被灭口。

在金兰湾,几经周折找到一个当年的女俘,老妇开口了。

怎么说呢,这件事每每想起来都胆战心凉,我的神经出了毛病就是这件事折磨的。

你们看,我这口牙,上糟全都没了,是当年,也就是六七年十二月月十六日晨抓我时给踢掉的。那时,我才十四岁,正在戏班子里学戏,家住湄公河旁,我咬了一口奸污我的美军队长,他一脚踩在我脖子上,一脚瑞在我嘴巴上。

我爬起来往地下吐血时,才发现掉了一地牙,美国人可真狠。

十六号这天,我看着北越人成批成批被俘,然后让美国人赶牲口似地轰到了码头,五百多人全让机枪给打死了,这里也有不少城里的老百姓。

十六号这天,美国兵突然闯进门来挨家挨户地搜,也不明自是什么原因,见到年轻力壮的青年就抓,大概抓了有两百多人,全都六人一捆,给捆到一起,推到村边的三个水塘里,整整三个塘的水都因填满人而涨到岸上。

年轻女人都被圈进一家大院,兵慌马乱,美军趁机把这院里所有的女人都奸污了,还杀了四个反抗的妇女。我的牙就是在这个院里被踢掉的。

奸污我的那个美国鬼子,我到现在还深刻记住,年纪可能有四十岁,长一幅马脸,身高一米八吧,他先用刺刀把我逼到墙角,然后让我脱衣服,我吓得不敢脱,他把刺刀尖顶到我的眼角下,我见别的女人都在这样情况下脱光衣服,也就哆嗦着往下脱。

他也许嫌我脱得太慢,不知吼了一声什么,我不敢动了。他扔掉枪,我早就瘫倒在地上,大脑不好使了。他址了几下我的裤子,见没址下来,便抄起刺刀,从裤筒往上给挑开了。

我不知他是怎么扑到我身上的,我当时傻了,不知什么时候,好像明白过来,不能让他这样糟蹋,便趁他不注意时狠狠地朝鼻子咬了一口。

他哇地一声跳起来,脸上一片血,后来我才知道他的鼻子在我嘴里。

他捂着脸在地上转了几圈,我刚要爬起来,他一脚把我蹦倒,随后我就眼冒金花,待我往外吐血时,才发现牙全都被这畜牲给踢悼了。

你们记着,要是见到一个没鼻子的美国人,年纪有五、六十岁,可能就是他。

我非得让他好好赔偿。这么多年,我受的这个罪啊。

也就是在这时,一下子扑上来了几个美国兵,把我拖到屋里,轮流地强奸我,我不服,他们把大桌翻过来,把我的手脚部捆在四个桌腿上强奸。

我的左肋骨,三根,就是当时给弄断的,后来也没人接,全都长错位了,你摸摸,是不是有三个骨节疙瘩?

当天,我就昏过去了。醒来一看,屋内一个人也没有了,火也灭了。我弄断绳子,一个人找了件不知是哪个妇女脱下未穿的衣服,胡乱的套上,流着泪往家走。

到家一看,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了,邻居家也没有人。我很怕,街上到处都是被杀死的越南人,这里变成了一座鬼城。

我也不知怎么跑到码头,迎面碰上一群女人,刚要打招呼,就被后面冲上来的美国兵用脚给踹到队列里,这时才看清,两边全是持枪的美国鬼子,押着我们也不知往什么地方走。

我的嘴全都肿起来,话也说不清,一位大姐见我这样,往我嘴里也不知放个什么,我一扬脖子咽下去,后来知道是大烟土。果然很管事,再往前走也不痛了。

后来我们被押到火车站,关进闷罐车,这玩意是装牲口用的,地板上全都是牛粪和猪屎。他们让我们自己清理,最后上些草,门关上了。

嘴不痛了,我开始骂,一个女的给了我一耳光子。我火了,刚挨完美国人的轮奸,现在又挨越南人打,我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我一翻身就跟她打起来。

她们把我拉到一边,劝说,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打的。美国人的气都受了,同胞们的气有什么受不了的。

我一听也是,哭了。

我这一哭不要紧,整个闷罐的人都哭起来,我们是被美国鬼子强奸的女人,我们确实是没有脸活了,能活着这么多人呆在一起也不易。

说实在的,鬼子把我们弄得比正常人矮了三分。我当时就想,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但我不能自死,我得抓个垫背的。我不等待,就是要弄死个鬼子解解羞耻,然后再死也不冤枉。

大家哭累了,又议论起这是往什么地方送?谁也不知道。

一路上只见上来送饭的南越伪军,不见有什么人闲着走动。

一个女人让人给轮奸了,不久也就想得开了。

我们刚一关进女俘营,便跑步进来一队美国鬼子,他们很久很久没有见过女人了,一见到我们,不知什么原因嚎哭起来,可能是太高兴了吧?

他们排成一队在我们身上发泄。我只记得第三个美国鬼子压到我的身上,我累得便睡过去了,我们一直在火车上不知走了多久,累得死去活来不说,还要不断地接待车站上的鬼子,下了车还没有睡一会觉,呼地又涌进来一大批鬼子兵。

当天,就有三个姐妹被这些美国鬼子折磨死了,连干净衣服都没换便被拖出去。

我们这里成了驴马配种站,不怕你笑话,真的,我们连死的心都没有了,我们对一切都麻木了,每天就是往木板上一躺,等到外面的兵没了,我们才算收了工。

我从来也没有骂过美国鬼子,你别奇怪,每当他们折磨我时,我骂的是南越军队。

一个士兵不知什么原因,强奸了一个患精神病的女人,后来,他托我们的福,得到赦免,给我们磕头。你说他这个人是人还是狗?鬼子强奸我们,就是他领着他们抓我们的。

我骂他狗改不了吃屎,他听后走到我跟前,把我衣服扒光,我是一动不动任他扒,这是个畜牲,我问他:「你干吧?把我当你妹子干吧。」

他给了我一个嘴巴子,叫过一个美国兵把我奸污了。

我在女俘营一直寻找逃跑的机会。一直找不到。

后来北越解放军攻打过来,我趁美国兵溃逃时跑到这里,找了个种甘蔗的男人,两人在大田里过日子,我一直不敢说这事,村里人如果知道我当过随军妓女,一定会用石头把我砸死,现在虽说解放,也不行。

我跑出时,一路上女俘被美国鬼子打死不少,待我跑出山谷,回头看看只出来三个人,一个女的朝我喊:「我们回村吧!」我摇摇头,才不回那个鬼地方呢。

她们俩可能回村了,也可能死在半路上了。

你们给我这是什么?采访费用?算了吧,你们别说我的名字就行了;什么时候真的要证人,你们再找我时,到那时我才能豁出去。

老伴死了,现在就我一个人了,也没儿子和孙子;我不配做母亲,更不配做奶奶。自己是什么德性的女人自己知道,别给下一代造孽了。

有些事都不记得了,上下对不上,别笑话,这钱我留下了,我也活不了几天了,能不能过这个雨季难说。

我们一共从村里被押出来的姐妹有几百人,到现在死的死,亡的亡。估计也没有几个活的。活着的,也不愿说这丑事。越战腥淫录V- 002轮奸女战俘并将女战俘充作妓女惨为折磨的事,是从一份战时文件得劫线索的:

汤姆森少将阅:

美军第七联队特种作战营约翰:

昨夜凌晨二点,我处第九模范村的俘虏营,突遭北越军队的救援性袭击,北越军队用了一个加强连的火力,进行攻击。我守备部队在经过殊死抵抗后,终因兵力不济和弹药缺乏,支援部队中途受阻,不能及时赶到投入战斗,我军官兵只得全面撤出俘虏营。

此营中三十二名男性战俘,均在战斗中被北越方面的炮弹炸死,还有二十三名女战俘秘密押往刚刚修建的森林深处妓院。

当这二十三名女战俘离开战俘营不到半小时,尼克少校亲自指挥对战俘营的炮击。不到十二分钟,战俘营便彻底地毁灭在烈火和爆炸中。

营中所有的抗击北越军队,均在猛烈的轰炸中为国捐躯,尼克少校彻底地灭了口。

在女战俘全部被押进森林妓院后,尼克少校正在外面向各国的战地记者愤怒地发表声明:战俘营,在昨天遭到北越军队一个炮兵连队的轰炸,轰炸时间长达五十分钟,平均每三秒钟便有一颗炸弹爆炸。

北越军方制造这一灭绝俘虏的方式,企图嫁祸我美军,公然无视日内瓦有关条约。我们表示抗议。

在北越军队这次非人道的炮击中,战俘营中战俘男性三十二名,女性二十三名,全部遇难,我们深表哀悼。按照人道主义精神,我们对战俘营的一些骸骨,进行了清理,安置在石桥场地,同时通知北越军方前来领取。不料当日晚间,突遭不明军籍的武装袭击,男女战俘骸骨再次在战场上被炸药引燃。

对于北越军方一而再、再而三地采取对战俘毁灭性的手段,我们美军只能表示爱莫能助。

于此同时,一封措辞强烈的抗议信件送达联合国,也就是这里,越南的二十三名女战俘在新盖的森林变相妓院里,被尼克少校的部下用刺刀划破了第一件外衣。

调查者们在当时经过了长达三年多的调查。

原先,对被调查者说,我们是要为这些当过随军妓女的妇女平反昭雪的。结果,效果十分不好,后来我们才明白,我们自认为是在为这些妇女做一件好事,实际上,她们把这些事实当作梅毒般隐藏得很深很深。我们则像梅毒携带者似地,不论走到那里,都使人们退避三舍。

但我面前这位耳不聋、眼不盲的老人,当我再次重申不拍他照片后,又接着我们把摄影机装进箱里,才不紧不慢,毫无表情地回顾起来。

他是当时女俘们悲惨处境的唯一目击者,这处地狱般的景像甚至在他的一生烙下了深刻烙印:其实,我是不乐意说的。不知怎么的,自从我拒绝了他的要求,这几天老做梦,总梦见当年那些女兵,她们披头散发地朝我奔来,好像对我很生气。

我让人占了一卦,他说要积德,马上做些积德事,还说有冤气弥漫挡住紫微星,要我赶紧帮助他人申冤,否则,可能灾降后代,我就一个孙子,这样,我来了。

这件事,父亲知道,我一直没敢说:我在年青时干这点糊涂事,给美国人干过事,那时年少不懂事,而现在彻底知道自己确实是当了卖国贼。

能活到今天,也多亏了现在退休的一位军人,当年抗美时,我把他从死人堆里背出来,他给了我一块刻有他名字的护身符,让以后有事找他。

美国人走后,我有一天打听到他来视察,便拿着护身符冲上去。

跑题了,人老了,一说就抓不住中心。我们是说,那片森林里关于女兵的事。

我是怎么知道的呢?有一天,三个美国兵开着车,突然闯到我家,要我父亲带上药和他们走。

我家祖上是伺候朝廷的御医,我的父亲在这一带是专门治妇女病和不能说的性病的名医,我父亲问,什么时候走,他们说现在走。我父亲怕回不来,便要我也跟着去。美国鬼子不让我去,我父亲说,有的药只有我会制作,他们这才让我去。

我们被带到一座大桥边上,这里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戒备森严,任何过路人都要进行周身检查。

当我们穿过层层岗哨和警卫后,来到了两排新搭的房子中间。这两排房子搭得很奇怪,和我们常住的房子不一样,两排房子是门对门盖的,中间有三米宽的通道,可以相互遥望,两排房子没窗户,猛一看好像是仓库。要不是邻近的横上搭着一些衣服,你可能认为自己到了集中营和拘留所。

这两排房子外面被铁丝网密密封锁着,不时有游动哨来回走动,而且还有人牵着狼狗来回巡逻。看来这是一个军事要地,也可能是个仓库。

我们被带进一间大大的房子,一个叫尼克的当官的用标准的越南语和我父亲说:「我们请你来给一些人检查性病,这是军事秘密,你要泄露出去,我们就把你的全家都处死。」

父亲问:「你们不是有军医吗?为什么不叫他们来,我的水平有限。」

尼克马上翻脸:「这也是军事秘密,让你来看病,你就得看病,如果欺骗我们,你会明白下场的。」

说完,他用英语向外喊了一声什么,进来两个美国兵,让我们跟他们走。

我们跟他们走进这两排没有窗户的房间。美国兵在外边,我和父亲进去。

进去后,我大吃一惊,在我面前的木床上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裸体的女人,而且她身上布满了不知怎么弄的青痕,后来我才明白是男人们咬的,这个女人见我们进来,先是一愣,随后便哭泣起来。

父亲坐到她的床头,给她摸脉,随后检查了她的身体所有部位。

她不知怎么这么疲劳,连自己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和父亲帮她翻过身去。她的身上尽是被什么东西烧过的痕迹,有的地方仍旧在发炎,且有脓水在流。

父亲不说话地给她治着外伤,长长地叹着气。

女的突然抓住父亲的手小声地乞求说:「你把我弄死吧,我求求你。」

父亲什么也没说,全部检查完后,摸摸她的头走出房间。

在往另一间房子走时,父亲跟我说:「我可能回不去了,你找机会跑出去,然后把全家带着逃得远远的。」一个美国兵朝我吼了一声,意思是不让我们说话。

我仍旧不明自父亲为什么把这事看得这么严重。

在我们进入第二个房子后,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两条腿和两只手被用马蹄掌劈开,固定在木板上,在臀部下面的木板给割个圆圆的洞,好像是给大小便预备的,因为在洞的下面有只木桶,正对着圆洞。

这个女人像一条恶狼似地盯着我们,浑身瘦得骨头都突出来,连乳房都塌瘪得看不见,也许是瘦的,也可能是饿的,腹部的肚皮一直陷进去,好像能看见后脊梁骨。

女人身上也是被人咬得东一块疤西一块疮,三条肋骨明显地被谁一脚踹断了,断碴几乎从皮下刺出来,她把自己的嘴唇都咬烂了。

我从父亲的眼神里看出来,她活不了几天了。

父亲几乎对她没有进行什么检查,只是看了看她的下身,就皱皱眉头,走了出去。

当父亲刚走到阳光下,突然「哇」地一声弯下腰,呕吐起来。

一个美国兵从后面给了他一枪托,他才止住呕吐,颤颤巍巍地迈进第三间房子。

现在,我明自进入了一个什么地方,这是个妓院,当然,我不会想到她们是被强迫做随军妓女的,我只感到这些女人真不幸,也纳闷她们是北越,怎么落入这里的,同时我也想,这里到底关押了多少越南女人。

一天下来,我知道这两排没有窗户的房子里,关押着二十三名越南女人,据一个女人悄悄告诉我说,她们是军队的军人,战斗失败后被抓进这里的,她说如果我们能够出去,一定要告诉北越军队,她们的战友会替她们报仇的。

父亲检查下来累得冒汗,我知道这是他的心承受不了,很明显,美国军人把越南女军人抓来当妓女用,而这些女军人不可能也不会情愿配合,结局只能是被长期地捆绑在特制的木床上,任他们蹂躏和发泄性欲。

父亲和尼克少校说,必须停止和这些女人性交,马上对这些女人住的环境进行彻底的消毒,同时不能用暴力摧残她们,要定时让她们晒太阳,到外面换换空气,改善她们的伙食,并尽量让变相绝食的女人进食。

尼克少校听完父亲的话问:「我要是不按你的办,会怎么样呢?」

父亲说,她们会把性病传染给你和你们的军队,而这种病一旦在军队里蔓延开来,这支军队就是一支走向坟墓的死鬼队伍。

尼克少校又问:「她们现在不能干活了?」

父亲说,不能干你所指的那种活,我估计性病可能已经传染开来。

尼克少校沉思了一会,朝身后喊了几声,一扇扇门打开了。

他问:「你必须真实地告诉我,哪些女人不能用了。」

父亲看了他一眼,琢磨了一会,可能他是为了保全这些不幸的女人的性命,缓缓地说:「她们都能用,但必须得到治疗,防止暴发性病,因为病菌已经开始出现。」

尼克少校突然挥手给了父亲一记耳光,大吼道:「你这是说谎,她们统统不能用,你跟我来。」

我们跟着尼克少校来到一间士兵房子,里面坐着六个美国兵。按道理,他们见到少校到来是要起立致礼的,但他们只是坐在原地行了军礼。很明显,他们是患了重病的士兵。

我父亲逐个检查了这些男性士兵,随后对尼克少校说:「我还从未见到过、也从未治过这样的病,脓汁能从尿道里流出来,证明可能是膀胱出现问题,很难说是那些女人的责任。大概是这些士兵在干那话时,挤压太用力,也可能是膀胱膨胀时干那事导致的后遗症。」

尼克少校看样子相信了父亲的解释。

晚上,我们睡在有八个美国兵看守的房子里。

父亲跟我说:「我可能回不去了,你要想法出去,出去后赶紧领你母亲和兄妹,离开家到外面躲躲。」

我并不明白这事真的有那么严重。

父亲说:「美国鬼子这是把越南女兵抓来当妓女用,这秘密不得已让我们知道了,你说他们能让我们活着离开这儿吗?他们怕我们泄密。」

我感到父亲确实比我有头脑。

再说,那些女人和士兵都得了连我也不明白的脏病,但我不能说这些女人是传染这些病的人,要是尼克少校知道是她们造成的,一夜间会把她们全部统统杀光。这样,我的心会后半辈子不安的,是我提前害死她们的。

他们会杀了你,他们也有军医。正因为他们不敢叫自己的军医,才把咱们弄来。

我和父亲最后商定,我起码要大量采购三次药后,才能跑掉,一是麻痹美国人,二是要藉机给这些不幸女人治好病。

第二天中午,我刚刚被一个班的美国兵押着从镇上回来,便见到有二队美国兵开始走进这两排房子中间。

他们哇哇乱叫,把武器都摆在一起,然后有秩序地脱掉衣裤,只穿着内裤,赤裸着全身,在每个敞开的门口排成若干小队。父亲一边冷眼看着,一句话不说。

尼克少校走过来和父亲说:「你和你儿子,各负责一排房子,从这头开始,要给每一个女人消毒,不能让她们把什么病传染给我们。」

父亲不敢说这些女人都有不同程度的脏病,因为一旦说出,等待这些女人的更是子弹,父亲为难地看了我一眼,开始配制药水,同时告诉我如何清洗女人的下身,如何防止把病毒传染给自己。

脱光衣服的士兵已经等不及了,拥挤在门口朝屋里的女人大声淫荡地喊叫什么,和春天发情的公驴叫唤真是没什么两样,要不是尼克少校的命令,他们可能早都控制不住冲进屋里。

我拎着药水桶走进一号屋里,以为会遇到这些女人的抵抗,我带了两个持枪的美国兵,但是,并不像我想的那样。

第一个女人木然地看着我,好像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她把紫青色的两条大腿向我劈开。按照父亲的指点,我进行了小心翼翼的清洗。

当我刚刚离开一号屋,还没有进入二号屋,急不可待的美国兵便扯掉兜档布二步冲进去,我只听到一阵破床的声响,和外面美国兵大声催促的乱嚷。

这时,我往对面看了一眼父亲,他刚刚出了二十三号门,六个美国兵一窝蜂的涌进屋,在鬼哭狼嚎的蹂躏里,我清楚地听到一个女人微弱的叫骂声。

当我和父亲全部给囚禁的女人清洗完后,发现院子里的美国兵全都一丝不挂,排着二十三个小队,不断地从这间房子出来,又绕到另一支队后再重新排队。

尼克少校父亲说:「明天,这支队伍便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了。」

父亲没有吱声。

尼克少校又说:「这些女人就算是对美军做了友好贡献吧!我们军队的男人需要这样的贡献,和你们这个职业需要病人一样。」

父亲藉故躲开,到一过去切草药。

在这两排房子中间,到处部滚动着一堆堆白肉,到处都是男人放荡的叫声和发泄时的愉快嚎叫,有时,像一群群狼在咬着什么,又好像在追逐着什么,这时,再也听不到女人的声音,更加清楚的是床板发出的吱吱嘎嘎震天的声响。

两排房子,被美国兵折腾得东摇西晃。

我问了一个邻近的一个美国兵,他说来了两个中队。这等于说来了四百一十人,一个中队是二百零五人,也就是说二十三个女人除以四百一十人,每个女人得承受大约十八个美国兵的发泄,这里并不包括那些反反复复站队的性欲极强的人。

整整大半天,这些美国兵才穿好军服,背上枪,以精神焕发的姿态,从两排房子中间穿过去,奔赴屠杀越南人的前线去。

这里又恢复了寂静,两排敞开门的房子里,没有一声声息,如同两排坟墓,好像里面的女人都给整死了。

这时,尼克少校要我和父亲到这些屋子去检查。

我们走进这些可以想得出来的房子里,当我们真的面对这些受害的女人时,我们吓得不知怎么才好,要不是背后有刺刀顶着,我和父亲肯定会扭头跑出去,这惨状现在想起来都后怕。从此,我落下个不敢一个人在屋里睡觉的毛病,就是那次被吓坏的。

你们没看过这种场面,我看了,整整做了一年的疆梦,大小便失禁有三个月,要不是我父亲亲自治疗,说什么也好不了。从那以后,我不能看不穿衣服的女人画片,一看半夜就会做恶梦。

她们有的躺在床上,有的横在木板上,有的干脆躺在地上,都处在昏迷不醒或不愿醒来的状态中,美国鬼子怎么蹂躏她们,我能想像得出来。不能让人理解的是,这些畜生在轮奸她们后,往她们嘴里和脸上大小便,以便达到一种发泄的目的。

她们赤身裸体地躺在粪便池里,脏得谁也不敢靠近。有几个虽说没有躺在粪池里,但也是下身流出大量的血,血混和着泥土沾了一身。

有两个女人,脚和脑袋被捆在一起吊在门框上,大腿用皮带抽成肿得给人一碰就要开裂。

当初我是不该给美国人做事,任何一个越南人看到这种事,也决不会无动于衷的,以前有骂我给美国人干事是走狗,我不服气,现在你就是枪毙我,我也不给这些蹂躏越南人的狗杂种干事了。

我和这二十三个女人没沾亲带故,但我不如她们,她们好赖还和美国人面对面地打过仗,现在落到这地步,那是没法。我呢?我连这些女人的一个脚趾都不顶。

我决心按父亲旨意逃路,找到我们越南人的军队,把这些女人救出去,堂堂越南这么多男人,能眼看着美国人这么蹂躏我们的女人,像是操摐牲口似地折磨她们?

但还没等我跑成,一件事促成这个营地的消失。

一个星期后,一个叫大卫的少将,突然带兵闯进营地,把尼克抓起来,同时审问了我和父亲。

后来,我们才知道,到达前线的两个中队,还没有投入战斗,便成批成批地发生小便不通、尿脓的疾病。经询问和审讯得知,是出发前集体和越南女战俘进行了性交。

经美国军医的确诊,得的是淋病,不能马上治好,愈期得半年,耽误战机。同时查明,这是尼克没征求上司意见私自设立的妓院,不但给前线造成兵力损失,也给美军形象带来污点。

当天夜里,少将奉命将二十三名战俘全部押到,不,确切地说是抬到洼地,连同她们的衣服和床板,美国鬼子端起机枪,朝着早已不能站起来的越南女俘猛扫,待都打死后,便把她们拖到床板上,浇上汽油,然后点燃。

趁他们都去洼地时,我父亲对我说,咱们得赶紧跑,否则下一步就轮到咱们了,他们不会让知道内幕的人活着出去,我们趁着美国人情绪不稳定时,逃出了这片搭在森林里的营地。

越战腥淫录V-003

在我信奉的宗教里,我宣誓:我所说的和所涉及的,都是我亲自干的和亲眼所见的,对所说和所看到的事实,我愿承受法律责任和上帝的裁罚。

我的证词如下:

在我接到命令火速率队赶到砚港时,才知道是执行往西贡给友军押运女人的任务。

罗斯上校告诉我这是一桩秘密,不得外泄,因为我们已经开始增兵,没有必要因为几十个越南女人,而给部队的声誉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同时,我还得知,这是越南女俘首次被送往西贡充当妓女,也要格外谨慎。

从介绍中得知,她们是在胡志明小道之战因掩护北越伤病员而被抓获的。

当天下午,我便领队进驻砚港郊外的女俘营。

按照程序,我监督着看守人员,强迫这些女战俘在自愿卖淫的证明上按手印。

实际上这些女人都是被暴打后神志昏迷后按的手印。

我清点了人数,整整51个。

为了长途运输的方便和不致于传染病毒,医生们给她们检查了身体和做了必要的清洗,确定没有性病后,我决定当天晚上押运行动开始。

半夜,一艘军舰从港口驶向大海,她们统统被关押到船的底舱。

在船上,我从34团的问询电话里得知,一个月前从泰国徵募的妓女,到达驻地刚刚营业3天,便被空军误投的炸弹全给炸毁了,致使陆军和空军发生火拼。34团的官兵,已有6个月没有见过军妓,平均每天发生二起强奸或轮奸当地女人的事件,使驻军的秩序受到某种威胁。同时,有一个小队发生集体鸡奸的事情,他们全部都受到军法制裁。34团军的长官要我们尽力快速赶到。

但舰上发生一件事,致使押送女俘的任务变得无法完成,当然,我是策划者,有逃脱不了的罪孽。如果,我不认同不支持,也许不会发生。

海军是美军中建立随军妓女最早的兵种,他们可以在战闲时把妓女收集在舱底,供海军官兵在航行时淫用。而陆军则没有这么好的条件,所以,他们见押上船这么多女人便骚动起来。

由于晕船原因,海军官兵帮助我们分担一些警备任务,事情便出现在这里。

他们把底舱全都封锁住,然后逐个地提前享受这些昏沉沉的越南女俘,他们把这些女人的衣服全都脱下扔进大海,然后进行性虐待。

美国海军的性变态是出名的。

这时,我们的一个士兵也不知从什么通道,误闯进集体奸淫的底舱,结果被海军官兵暴打一通,扔进大海,可是这位士兵从小在海边长大,最后从舷梯爬到船上,将情况报告了我。我一听火了,命令部队封锁所有舱门。

我领一队人马直奔舱底,把赤身裸体的海军官兵全都驱逐出去,下令我的部下按小队轮流享受。

他们领我到船舱,一个看起来脸色最好的女人木呆呆傻稀稀地倚着门,神经似地有些迟钝,脸上毫无表情,死人样地立在我眼前,我让她躺下。

她好像听到什么指令,身子往后一仰,四仰八叉地躺到床上。

我把她的下身拖下床,在这一刹间,我发现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两腿之间掉了下来。我一检查,知道自己根本操作不了。

从她的阴道里,我掏出了沉甸甸的高射机枪的子弹壳。随后,一股发黑的血水涌出来。这时,我也接到报告,舱下的女战俘不同程度地都遭到这样类似的性摧残。

等我赶到底舱,看见从女战俘的体内掏出各种子弹67发,子弹壳134个。3个女战俘的乳头上被倒上弹药,点燃后把胸部烧焦,有一女战俘被几个士兵撩在地板上,她大叫肚子痛,但她体内好像没有什么东西,18分钟后停止叫唤死亡。

事后,据海军知情人说,是有人将枪药灌进这个女人的阴道,造成她中毒死亡。

我的无耻和天良丧尽,就是让部下简单清理完后,继续让她们开始接受奸淫。

由于她们不同程度地遭受到摧残,很难满足士兵们生理上的需要,随后也引发了性虐待。

一个士兵竟然把一个圆型手榴弹放进一个女战俘的体内而取不出来,这可能会炸沉这艘船。我们火急地把这个女战俘从底舱扶到甲板上。这是个年龄只有17、8岁的少女,经过这几个月的蹂躏,己经变得皮包骨头。她两眼冒火地看者我们,一言不发。

几个士兵试图取出这颗爆炸物,但都失败了。我只有下达命令,将她推进大海。就在这时,这个少女突然向我奔来,几个士兵急忙上前阻拦,扭住她,也就是在这时,一声巨响,4个士兵全都崩上了天,最后血肉成块地从空中抛落到海洋里。

我多亏有4个士兵挡住,只崩了一脸肉渣和血浆。令人奇怪的是,甲板上什么东西都没有被炸坏,连一块漆也没碰破。但是,我迄今也纳闷,这颗手榴弹的威力,是我在越战时期见到爆炸威力和声音最响的炸弹。不知是乓工厂配方的原因,还是仅仅因为它在人的肚子里才能释放如此威力。

这个少女是我一生中最不敢忘却的人,她的被炸使人每每想起都胆战心惊。

战后,我搬到一个新居,邻居家有个女孩长得和这个姑娘一样,她每次朝我笑,都让我心惊胆战,后来,我还是找了个藉口搬到洛杉矶去了。

发生这件事后,我下令凡是到底舱性交的官兵,一律不得带武器,并且不准性虐待事件再次发生,因为,女战俘是属于全体官兵享受的公用财产,不得任意损坏,一经发现,军法制裁。

海军要求性交,否则将要停驶船舰。

经研究,可以让海军官兵享受这船上的女战俘,但必须按军规执行,也就是交纳费用,我们决定利用这次押送女战俘的机会给死亡官兵家属挣些抚恤金。

价格定为每次6元,海军说她们比其它来的妓女要价还高。我说,这是海上,不是陆地。

海军接受我们的规定,我们用这些女医生和女护士,进行收费。

在我们终于达到西贡边一处无名码头时,船上51个女战俘还剩下50个,我在友军联队的队部转交了这些女人。

其实,我交给他们的充其量是一堆已经开始发霉的肉块,即便用来做解剖也没有什么价值了。她们能否完成一个饥饿了半年的几百男性的需要,不论从哪个角度说,都不具备这个能力了。

当我把她们押进新盖的女俘营时,我看见急不可待的官兵纵欲队伍已经排出了几里多地,而且都脱掉了上衣;排在前头的士兵,干脆解开裤带拎着裤子等待。

这50个女人,将在这里经受任何人都无法想像的性蹂躏和性摧残。

女医生和女护士们,她们在国家被侵略时成了性标本。

这件事情迄今未有越南人出面做证,难道所有的人都在抗战中为国捐躯了?

这些运往酉贡女俘营的越南女人们,她们最后的结局是怎样的呢?结局可想而知,但其悲惨是无法想像的。

这是发自西贡的文本,给我们一段耻辱不堪的回声,击打着每一个因读解文本而心头发痛人的心。

电文:

现已执行。

做为美国军人,为了历史形像和军队的形像,你务必在明天里将44532号女俘营内全部越南女俘消灭,同时做到无痕迹可追查。

接到命令后,是非常仓促的,但我们为了今后军队的形像,立即召开会议讨论如何才能将44532号女俘营里越南妇女从地球上抹掉,大家提出了34条建议,最后选择了毒气。

为什么选择毒气呢?一是邻部队刚刚从本土运达驻地一批毒气弹,现在已经派不上用场,所以他们决定销毁。

我们与他们取得联系,当天夜里将40名女俘赶进一座山洞,清点人数反复核实,最后全都捆在一起,实施毒气弹爆炸。

截止第二天清晨,化学兵进洞去搜索,无一生还。

随后,我调来三个火焰喷射器,彻底烧焦了这些越南女俘的体。然后,又让工兵将洞内装上炸药,包括各种肯定要上缴的弹药引爆。最后造成整座山峰大滑坡,泥石流一涌而下,邻近三个村庄被吞没,村民据现在统计共有54人失踪。

我已经到了肝癌晚期,我一直想说那件事情,我也一直不敢说,因为我还有一个儿子,我不论从自私的角度还是顾及面子的角度,都使我不敢轻易讲出来。

人们理解我,说我能够到死忏悔;不理解我的,肯定会指我的后代说是罪恶之家。

其实,我每每走到越战纪念碑,都不敢进去,一是怕他们看出我的心虚,二是心里感到呕吐,我知道,如果当初战死,也不配到这里占一席之地的。

在越南期间,我干了一个帝国主义士兵能干的一切,我不能回避,也不能粉饰,因为那是战争,尤其是一场非正义战争,我不可能保持人性和人格,也不可不参与制造罪恶,我们去,就是要繁殖罪恶的。

1970年,我们和18团、51团和104团集合在一起,在多尔中将指挥下,向胡志明小道的越共军队发起了进攻。

这一仗打得是最艰苦的,我们的士兵成片成片的倒下,终于迫使越共军队在作战了18天后,撤出防线,继而全线崩溃。

我们踏着血污和烂肉占领了许多村庄。

我当时仅仅是一个刚增补入伍的新兵。我承认,我打死了四个越共士兵,用刺刀挑死一个还没咽气的俘虏,那时,没有一个军官向我们宣布日内瓦条约。

我们得到的命令就是:杀、杀、杀。

战争和血腥使人发疯。抽大麻有瘾,吸毒品有瘾,你们也许还不知道杀人也有瘾,这是一种在世界上能居首位的瘾,它能让你产生一种屠戮的快感,也让你能知道什么是生杀大权的实质,这是最刺激的人间游戏,你可以由于杀人而感到自己存在的伟大和自豪。我和我们的军人,都成了杀人狂,所以我当时认为这是全军的杰作。

从感觉上,我并不喜欢越南女人,她们身材不行,可以说是五短的身材,好像是近亲结婚的产品,不属于畅销产品,但战争期间是没有空余时间去审美的。何况,属于我们妓院的全体女性被紧急徵调到外地,她们离去已经有45天,长官说战前返回来,可是我们有的官兵已经躺在子弹下,她们还是没有回来,说是在回来的路上遭遇到狙击。下层官兵们说,不知又被哪支凯旋的部队中间截留了。

我不得不承认,越共确实是训练有素的队伍,比起南越的军队更加善战和能战。他们越是这样能战,越能激发我们的暴行。我是第17个冲进村庄的,也是第1个冲进卫生院的。

当时越共全线崩溃,已经听不到什么枪声,229队留外防守根本没有进村庄,只有我们是在一片寂静的等待中进入卫生院的。

从靠近这座医院到最后进去,估计有20分钟,我没有听到一声枪声,也没见一个战友倒下去,后来的枪声,是我们自己打的,遭到阻击的伤亡报告,显然是瞎编的。

我们队士兵扑进去,因为有当地人提供情报,说有90多名越共伤病员躲藏在医院里。

这时,上来一群女医生和女护士,围住我们,告诉这是医院,不允许我们搜查。

上尉迈克下令:把她们全都看管起来,搜捕越共士兵。

78名女医生和女护士,均被押进一间大屋子,等待处理,因为她们的头头说:这里全是平民病人,没有越共伤病员。而我们的情报则是得知越共伤病员,全都藏匿在医院。

果不出所料,我们从医院里搜出90多名越共伤病员。

上面下令:我们用刺刀一鼓作气地挑死64名挣扎的越共伤病员,这里变成了杀猪场,到处都是被未杀死的越共的嚎叫声。

229联队这时奉命换防,闯进医院,见关押着许多面目娇俏的女人,便一下把房子围住。我们一看,这便宜事也不能让他们占了,于是放弃对伤病员的屠杀,也持枪冲了上去,两支队伍对持起来。

229联队大声叫:我们都三个月没有见到过女人了。

我们也冲着他们喊:我们也是,整整三个月。

这时双方的长官闻讯过来,他们先是看看欲火中烧的士兵,又看看惊恐中的越南女人,两人怎么商量的,不知道,总之双方都抽出12个人,把守着学院各个通道和大门口。也就是在这时,越南女人可能察觉我们的企图,趁看守不备,冲出房屋,和警卫撕打成一团,并大喊大叫,希望能有人来搭救她们。

我们一起涌上去,和她们撕打在一起。

中队长格斯扯住一个最漂亮的女医生的头发,把门一关,头发正夹在门缝里,女人不敢挣扎,她一挣扎便掉下一缕头发。

我看见她躬着腰,脑袋趴在地上,臀部住上翘着。

格斯可能是被眼前这个不停责骂的女人激怒了,也或是早就蓄谋要强奸这些白白到手的越南女人。

他一军刀把这个女人的裤带挑断,女人大叫一声,扭头想要护住腰,头发被扯掉一片。中队长扒掉她两只鞋,将裤筒抓在手里往下一扯。

整个医院都听到这个女人的尖叫声,好像被火烫了一下的母猫。

格斯抬起靴子猛地朝这个女医生太阳穴一踢,这个女人立即没了声音,瘫倒趴在地上,两上士兵上去,把这个昏迷女人的裤子扒下来,然后翻过去,让她仰面朝天地摆在中队长脚下。

他把枪一扔,喊了一声:「让我们快乐她们吧,她们等了我们18天,士兵们,别让她们骂我们美国人无能。现在我命令:预备,目标,这里的所有女人,前进、占领、摧毁。集中一切火力,开炮!」

我们一听,马上掀翻手中挣扎的女医生和女护士。整个学院的操场上,变成了强奸的游戏乐园。

我掠倒的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女护士,一脸雀斑,黑呼呼一个蒜鼻子,两只眼睛早都哭肿了。可我当时根本没有挑选的余地,也不可能。

强奸这事,像瘟疫一样传染得非常快。我一枪托打晕了这个乱咬我的越南女人。她的头上和口里往外流着血,倒在地上。我用刺刀把她的上衣和内衣、裤子和内裤全部挑开,然后像所有的士兵一样,在越南人的土地上把她给强奸了。

在我强奸她时,她醒来了,抓破了我的腮。我一刀背,把她的满嘴牙也敲飞,她满脸都是血水。

我刚刚从她身上爬起来,她便给五、六个士兵拖到一边,进行了轮奸。

现在,整个操场上,到处都是半裸的美国兵,和全裸的不是躺着便是乱跑的披头散发的女人。

两个队长在强奸完两个士兵按着的最漂亮的女人后,高高地坐在新搭起的台子上,欣赏着士兵向越南女人发疯的冲锋与开火。

在这种光天化日之下,越南女人平均每个人承受了6个士兵的轮奸,但这也不是很好惹的女人,他们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剪刀,在混乱中竟然扎穿8个士兵的颈动脉,剪掉5个官兵的生殖器,还有3把剪刀全都捅进士兵的肚子里。

我们很晚才发现,主要是现场太乱太混杂。我们的官兵被这些不屈不挠的女人整整扎死了18名。这其中有我们平日敬仰的查理顿少校。

不久,这些被轮奸过好多遍的女人,全都被捆绑在一起,追查凶手,但没有一个自首。最后,我们架起机枪威胁她们。如果不站出来承认,就全都枪毙。

这时,站出14名女人,还没等她们喊叫什么,当场全都用机枪消灭掉了。

我看见起码有14个女人被吓得尿了裤子,双手捂着赤裸的大腿乱抖动,有2个女人干脆瘫在地上。更多的女人是咬着牙,抱掩着胸部,希望也一阵机枪把自己打死,但她们想错了。

这64名女人被强迫捆绑在一起,全都被军医打了麻醉药,扔到卡车上,用布蒙上眼睛,拉到一座不知名的房间里,充当随军妓女,那里四处都是铁丝网,且都通了电。

我们小队被命令守护这些女战俘,并担任士兵在接受性快乐时的纪律管制的执法队责任。

她们大都不服被污辱,反抗和寻死的事时时都有发生。

一个女人用指甲把自己的喉咙挖得差点漏了气,小队长一气之下,用军刀把她两只手掌全部给剁下来。结果,这个女人当时就昏了过去,同时,八个士兵扑到她的身上,在第六个刚刚干完,第七个还没有上去时,这个女人己经挺了。

还有一个女人,也不知从什么地方来的劲,没有一个士兵能和她顺利性交。小队长见状,便命令人把她裸体绑在一个圆木桶上,是仰脸八叉地捆住的。

来的士兵,这回可不用费劲了,只待滚动木桶就行了。

不到三天,这个女人也死了。

这不是最残酷的,最残酷的是一个女医生就是不就范,三个士兵最后才把她撩倒在地上,而她还是殊死抗争,小队长命令把她的手反绑上,拔出刺刀,让士兵拉开她的两条腿,「卜」地一下从阴道插进去,然后让她起来随便走。

这个可怜女人,两手乱抓军刀拔不出来,鲜血直流。这是个刚烈的女子,最后忍着疼痛站起来,两腿叉开往地下一坐,大叫一声惨死在操场上。

有一个女人在被强奸时,咬掉一个士兵的鼻子,痛得士兵捂着鼻子原地蹦跳大叫,这个女人被捆到电线杆上,先是当靶子远距离用手枪击碎两个乳房,最后剖开肚子,从里面将子宫割下,撑大套到女人头上,阳光曝晒下,子宫膜开始往回收缩。最后将女人头部紧紧地箍住,这个女人始终挣扎着企图喘上一口气,最终在越来越紧的绷缩里,憋死了。

我们叫这「从哪来回哪去」,在越南经常这样干。

也许最可恨的是中队长的嗜好,他这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养成一个爱好,他专门吃焙了的女性子宫,并且是处女的。于是,他把早就捆起来而未让士兵上手的一个15岁大的护士活着剖开肚子,掏出只有鸡蛋大的子宫,用瓦片焙起来,这个女孩一直没死,血和肠子流了一地,躺在一边,看着自己的器官被焙熟,看着被中队长吃掉,最后,头一歪死去。

她的心,被另一个士兵趁热掏出来,生生地吃掉。

也许是这些事,使她们采取了一次意想不到的行动。她们竟然能在统一时间里咬断23名士兵的生殖器,造成18人抢救无效死亡的重大事故。

我奉命抓获的8名女人,用刺刀逐个地劈死,是先剖肚子后劈脑袋的。我是眼见着白白的身子一个个折断在我的刺刀下的。

当天夜里,我恶梦缠身,不住地大喊叫起来,后来我被送进了精神病院治疗。

我在侵越期间,共奸污越南女人34人,亲手杀死8个女人,开枪打残3个妇女。战后,我一直想说出来,可一直也没有胆量。

今天,我说出来,是因为我钟爱的儿子,前天死在大草原的车祸里。在这个世界上我没有亲人了。这是报应,也是我罪有应得,是我在越南造孽的报应。

牧师说我今世罪恶深重,不能洗尽,我只能在弥撒之际,把这些罪恶说出来,战争万万不能再出现。我们的军队,也没有必要到国外去执行任务。

我不能说,我对不起受害的女人,这不是我这种人说的,我已经不配说这种话了。我说死后,把我的骨灰拿到越南,到骡马市场,让不是人的东西经常踏来踏去,不得安宁,也算是我的赎罪吧,撒到医院的旧址上也行。越战腥淫录V-004越战中,骇人听闻的THUOCDUAME是美伪军对付女俘的尖锐的秘密武器。

文明技术成了战争中揉蹄女人的手段,成百上千计的坚毅刚强的越南女战士在受尽践踏、摧残后,最终成了怪兽铁蹄下的冤魂。

这种叫THUOCDUAME的性药是一种特别的性药,俗称「媚药」,也叫「空孕催乳剂」或者「情欲亢奋剂」。这种药发明于美国,首先被用于舞厅和妓院,它能使舞女和妓女情欲亢进,乳房饱胀高挺。

美国人使用这种药物审讯女俘,意在使女俘在性欲高涨、情绪失控的情况下供出伙伴、同志及机密情报。

一九六五年,在南越西贡弱油汀地区的美国步兵师将所有抓获的女俘送进了他们的临时集中营。这个集中营的女俘,从被俘的时候起,就受到了种种非人的待遇。

美伪军以搜查为名,把她们的衣服通通剥光,强迫她们一丝不挂地走在街上,并用刺刀戳她们的裸体,像对待动物一样地对待他们,使她们的肌肤遍布伤痕。他们还要耍尽花招,凌辱着一个个像阮林清那样的女人。

阮林清,一名越南南方解放军女侦察员,在一次侦察行动中被俘。

阮林清是一位漂亮的越南姑娘,她长着一双大大的黑眼晴,睫毛长长的向上卷着,柔软的嘴唇微微掀起。她躺在牢房中冰凉的竹板上,浑身血渍斑斑。

美伪军为了从她口中得到有关南方解放军的情况,严刑拷打过她三次,但他们没有得到半点他们希望的「好处」。

「阮林清,出来!」一声嚎叫传来,阮林清又被带到了审讯室。

一名美国军医望着手中装好药水的注射器,像是在无尽欣赏战士手中的武器一样。他转过身来,看了看被两名大汉挟住的阮林清,淫邪地笑了笑。他一声不吭地走过去,将药水注进了阮林清的肌体。

从那天起,他们每天给阮林清和同她一起被捕的两名突击队员,注射两次空孕催乳素,并在给她们送去的饭食和饮用的水果里掺进有促进乳房发育的甲地孕酮口服液,导致子宫阵缩兴奋的垂体后叶制剂和游敏流气酉太之类药物。

「阮林清,你这么漂亮年轻,爱和男人对你来说是值得追求的,你为什么要为南方解放军卖命呢?上帝已不存在,他们只是利用你为他们卖命,他们毁了你的青春,把他们供出来吧,供出来你就会得来一切。」伪军官利诱道。

两名伪军靠近阮林清,阮林清想踢开他们,但脚一点也不听使唤。

阮林清脸色涨得紫红而激昂,她目光恍惚地大声呻吟,并竭力摇动着头发被拉住的头部,然而,美军冷漠地坐在审讯桌旁,不时对她发出提问,同时记录下阮林清在亢奋中说出的言语。

一切都过去了。

一天之后,清醒过来的阮林清明白了发生的一切,她悔恨交加,一头碰在牢房的铁门柱上…

战后,一个参加过药物实验的军官曾介绍:「对付被越共思想毒害很深的女人用硬的办法是行不通的,我们曾把提到的六个越共妇女干部一个一个地剐肉挖心,结果还是没有效果。」

「所以,我们现在首先要在精神上打击她们,使她们的精神首先垮悼,然后再使用酷刑,她们到那个时候就会感到无法忍受,没有了自尊心,她们很快就会招供。」

「使用药物的目的就是要使她们丧失自尊心,当她们无法克制住那种强热的无休无止的淫欲冲动的时候,她们的意志会一点一点的垮掉。」

「这一点我是很有把握的,当注射了这种药物之后,她们的乳头就会感到发热,奶头周围和那最隐蔽的部位就会产生无法忍受的痕痒,所以她们只能不住地用手搔挠,因此就可以使她们自己来进行强刺激,等到药力极度发挥作用的时候,最后就可导致精神错乱,一个女人能够忍受各种皮肉的痛苦,却绝对不可能克制住这种持久的性亢奋。」

「尤其是到后来奶水将大量分泌,即使她们想忍受痛苦不把奶水排出来,也不会像一般产妇那样达到回乳的结果,反而会分泌出更多的奶水,使她的乳腺极度膨胀,产生爆裂似的痛楚,而那种痛楚根本无法忍受。」

「因此,她们迫不得已只好不时地挤出,而经常挤空乳房的动作,在心理上又使她们对自己的尊严产生怀疑…所以我十分相信这种药物。」

刑讯室里发生的一切,只是野蛮与文明交织的一个部分,那一类的事情每个时刻都在世界上发生着,并将继续发生。

许多善良的人曾经试图通过各种途径制止那样的事情,结果都归于失败,残害人类自身的行为仍然极为普遍地滋生繁衍,嘲笑地面对着这个令我们骄傲的现代文明时代。

越战腥淫录V-005

THUOCDUAME的性药是一种特别的性药。俗称「媚药」,也叫「空孕催乳剂」或者「情欲亢奋剂」。

越战中,这种药物也被广泛地应用于舞女及妓女身上。

一九七零年四月二十日晚十时,位于西贡市区加梯那大道的迈阿密夜总会的大厅,十二名脱衣舞女在变幻不停的彩色灯光下,整齐划一地踢着大腿。她们上身的乳罩已经脱去,围在腰上的黄色绸布随着她们的旋转不时起落着,在震耳欲聋的摇滚音乐的节奏中,她们摆动胯部,做出各种充满赤裸肉欲的挑逗性动作。

一百五十多名美国人、越南人、南朝鲜人、台湾人和其他国籍的官兵喝着各种酒或饮料,不时发出阵阵喊叫声、狂笑声和酒杯摔到地下的破碎声。

这是一场慰劳驻在越南的各盟国军队军官和士兵的招待酒会。与其说是慰劳各国驻越盟军的宴会,倒不如说是以一颗颗被战争扭曲的邪恶灵魂来欣赏他们的「重磅肉弹实验」。

这家舞场和别的舞场没有什么明显的区别,旧式的圆型大厅,忽明忽暗的灯光,柱子上画着一些歪七扭八的裸体女人,半弧形的舞池里有几个美国士兵搂抱着小巧玲珑的越南姑娘,在慢悠悠的舞曲声中摇晃着身子。

这时,舞池里又增加了一些人,美国人、越南人、南朝鲜人和阿拉伯人,他们的舞伴几乎都是陀陀古舞场穿露胸黄罩衫和紫色超短裙的舞女。

一个瘦高的黑人士兵抱着一个身材矮小的越南舞女,好像在跳着一种花样很多的步子,在舞池里滑来滑去,并不时发出放荡的怪笑。

这里的舞女显得比一般越南姑娘丰满性感,尤其是高高耸起并不停颤动的乳房,总令人感到像是加了什么弹性衬垫似的,或者像产妇的乳房那样充满汁液。另外,她们的肌肤似乎有点过于丰腴,身上的肉在跳舞时总是不停地抖动,更显得肉欲横溢。

原来,陀陀古舞场所有的舞女都要定期注射那种空孕催乳剂,使她们未经生育的乳房分泌出奶水,以此来吸引更多的顾客。

这种烈性空孕催乳剂不仅能使妇女的乳房分泌大量的奶水并激起难以抑制的性欲,还有另外一种副作用,即:如果不及时把分泌出的奶水排出来,乳房便会极度膨胀,甚至发生乳房肌肉痉挛,导致爆裂般难以忍受的剧痛。

所以凡是注射过这种空孕剂的姑娘,只好不断地把奶水挤出乳房,以减轻痛楚,然而,她们愈是挤清乳房内的奶水,奶水分泌反而愈多,乳房则愈肥硕,奶头也愈发达。

可怜的双重逼迫,那些在陀陀古舞场上卖淫的妓女为了生存,不得不在出卖自己肉体的同时,还要将她们本应哺育婴儿的乳汁奉献给到陀陀古舞场寻欢作乐的男人。

从她们的表情可以看出,她们简直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任凭可悲的命运的安排,终日忍受精神和肉体的折磨。

一个越南妓女坐到一个美国军人的大腿上,她伸出舌头舔他的脖子、耳朵、嘴唇,尔后她又用屁股在美国男人的大腿上使劲地摩擦。

她开始了轻微的呻吟和喘息,她用手拉住美国兵的手,把它引向自己的胸部继而又导向下部……药物的效力使她再次进入了不能自恃的亢奋状态。

有一点可以肯定,这种由于药物促进性亢奋的反复作用,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使一个好端端的姑娘因难以满足的性欲而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在医学上称为nymbhomania(女子性淫狂)的荡妇…

当时,越南妓女受到药物摧残后,外国士兵从不把她们当人,任意污辱她们。又由于药物的作用,一些妓女在性亢奋时拉住男人不要钱也愿做,她们十分凄凉,因为当时在西贡猪肉的价格是每公斤一百二十元南越币,鸡肉的价格是每公斤一百三十五元南越币,而这些年轻姑娘的肉体还不值一公斤猪肉或鸡肉的价格。

难怪西贡的(行动报)说:「一瓶美国威士忌就可以换到几个越南姑娘。」

舞厅里人头攒动着。

突然,舞厅的经理手持麦克风,笑容满面地向人们宣布:几小时前,美国和越南的军队应三月份发动推翻西哈怒克亲王政权的柬埔寨王国副首相朗诺中将的要求,在第四军区司令杜智高将军的指挥下进入了柬埔寨境内,协助朗诺中将的部队清除北越的共产党军事基地。

一阵骚动之后,大厅内四角的灯光熄灭了,只剩下照亮舞池的两盏聚光灯。这时,随着响起的桑巴舞曲,三名头发披散,全身一丝不挂的越南姑娘踏着节奏,摇摆着臀部走进舞池。

她们的手腕和脚腕上都戴着印度式响环,饱满肥硕的乳房不住地上下颤抖,悬垂在她们长长伸出的乳头上的铜制佛铃发出清脆的声音,当她们扭动肢体,拖到腰部以下的长发便飘然而起。

大厅顿时沸腾了,那些第二天就要奔赴老鐹或柬埔寨战场的军官和士兵瞪着充血的眼睛,疯狂地叫喊着,狂呼着。

突然,一名黑人士兵怪叫着向舞池扑去,随后几乎所有的大兵都不约而同地朝那个方向扑了过去…

三名可怜的舞女尖声嘶叫着被揪住头发拖倒在地,无数双疯狂的手向她们赤裸的身体伸了过去…

越南这个曾经是法军后来是美军的肉欲乐园,越战期间性暴力在这里频繁发生,在美军的带令下,南越伪军也色欲大发,他们成了美军的帮凶,挥舞着「性的棒」。

美军士兵说:「强奸越南妇女是我们的权利。」

在西贡郊区的「东方饭店」里,美军士兵对妓女们的污辱从「正常」性买卖上升到人格的侮辱,最后到杀害无辜者。

发了疯的美军中士约翰由于他自愿申请来越南的哥哥战死后,心情郁闷,每天找妓女作爱。一天前,他竟然把他哥哥的两个五岁的美越混血私生女奸淫至死。

他变态地把两个小女孩按在大浴盆中,用烈酒她们猛灌,然后分别强奸两个女孩。孩子们的外阴完全被撕裂,鲜血直流。他还不断地服用雄性激素,反覆对小女孩进行强奸。

女孩子们面容惊恐,高叫「救命(Saveme!God)」而他也高叫:「谁让你们的妓女母亲从幻觉中勾引我哥哥来越南…」

在浴盆的鲜红色水中,两位女孩终于被活活闷死。

这位残暴的美国士兵被送上了美军军事法庭,但后来又被无罪释放。原因是他变态了,疯了。越战腥淫录V- 006谁也记不清那天是几月几日,大炮、炸弹、枪杀和连日来的血流成河,使人们以为自已生活在地狱。地狱里是不需记时间的。

那天天很阴沉,和想像中的地狱羞不多。就在越南人从地道中出来透风的当儿,一架美军直升飞机突然飞下来,抬头的人们看到几样东西落下来,有人大叫一声「趴下,炸弹。」顿时,地面上又乱成一团,众人在惊恐中趴了下去。

「完了!」当时很多人这么想,因为他们已清楚地听到飞机上落下的东西就在他们中间。

直升飞机呼啸而去。过了很久,「炸弹」并没有爆炸,趴在地上的越南人提心吊胆地站起来,接着又是一阵惊叫和混乱,原来从飞机上落下的,是一个捆着炸药的越南姑娘。脑袋崩裂,脑浆和鲜血溅得四处都是。

一连几天,越南很多地方都出现了类似的情况。

仅三天时间,从飞机上扔下的越南人就有四十五人,有一个被扔在河中的姑娘崔玲活了下来,她向人们讲述了她们的不幸:崔玲和她的同伴,前几天的作战,一连打下了美军的五架Hu- IA式直升飞机。

正当他们疲倦的时候,美军的一支特种部队把他们围攻了,一阵浴血奋战后,崔玲和她的同伴们全部被抓。

美军为了报复,他们把抓来的女人全部都奸淫了,把抓来的男人全部拷打一番。然后,他们都分别被带上了飞机,美国人活生生地把他们从飞机的窗子上扔下去。

在场的越南人咬牙切齿,他们要进行报复。

一九六五年六月二十日,一个叫川荣的战略村出现了一幕毛骨耸然的场景:公路侧高大的棕搁树上,两个美国姑娘的躯体倒悬在空中,随着风轻轻地摇晃着。她们的衣服都被剥光了,身上插着无数根削尖的竹签,内脏从被剖开的腹部流出来挂在外边,乳房也被割成两半。

她们的脖子上各拴着一根绳子。吊着一块很大的木牌,那上面用越南文写着:「美国佬的下场!」

刚赶来的两个美国男人站在一边,他们两人把嘴唇咬得出了血。

这两个女子是琼斯和伊丽莎。她们分别是罗克森和摩尔纳上校的情人,而罗克森一直是她俩的保标。

「我要报复!」罗克森大叫一声,疯狂地举着枪乱扫了一遍,棕搁树上马上变得千疮百孔。

虽然,美国总统国家安全事务助理麦知治。邦迪一九六五年二月七日向约翰逊总统提出的备忘录附件《进行持续报复的政策》中说:「我们应当在尽可能少公开宣传的情况下进行我们的报复政策。」

同时他又说:「以后我们可以对他们暗杀一个省长进行报复,但是对杀害一个村庄负责人就不一定要报复,我们可以对他们在西贡的一家拥挤的咖啡店里扔手榴弹这样的事进行报复,但对于向一个农村小店开枪的事就不一定进行报复。」

然而,罗克森开始了公开复仇,这种现像的复仇在当时的越南是举不胜举的。

琼斯和伊丽莎惨遭杀害之后,罗克森因失职受到处分,并随时可能被调往前线的老鐹边境去,这名黑人上尉心中积下了不可抑制的报复念头。

当听到陈文香内阁把这次谋杀作为一般刑事案件处理的时候,罗克森马上请示了理查森站长,同摩尔纳少校一起以美国中央情报局西贡站的名义找到了具有实力的阮文绍将军。

「美国人应该考虑对北方除轰炸之外的进攻,而不应该只是想如何在西贡树立它的影响,否则什么问题也解决不了。」

阮文绍将军和当时在场的阮庆将军都是这么说。

如果美国为了两名女子被越共杀害而大动干戈,那么被越共杀死在边和、波来古、归仁的美国顾问、军官和士兵以及被他们破坏的机场和战斗机,难道还没有使泰勒大使感到他需要的并不是什么狗屁的文官政府,而是由军人组成的坚强稳定的政府吗?

罗克森知道他们的话是对的,至少他个人这么想,但是不同意把琼斯和伊丽莎遇害归结到一个离他非常遥远的越南北方去。他们是在这里杀害了琼斯和伊丽莎,所以他们必须在这里受到惩罚,不管他们是否无辜!

八月二十九日那天上午,报复行动开始了,他们驾驶着吉普车,在西贡大学附近寻找着。

那时新入学的学生已经开始到西贡大学报到,校内外来往的学生很多,身穿便服的摩尔纳少校也混杂在人群之中。

起初,他同一名来自英国的留学生交谈了一会儿,然后来到教务署的报名处附近。很快,他就发现了攻击的目标:两个面露焦虑神色的越南姑娘。

「我能帮你们做点什么吗?」摩尔纳少枝走过去,故意把英语讲得有点像法国人那样。

「我的入学通知没有了。」其中一个戴眼镜的姑娘犹豫了一下,用紧张但是非常流利的英语告诉他。「刚才这里的秩序很乱,我把入学通知书递进去,可是里面的人却说没有收到。」

「也许我能够帮助你们想个办法。」摩尔纳少校一面假装思索办法,一面留意打量着她们。

戴眼镜的姑娘看上去大约十八、九岁,身材瘦削,穿着白色的上衣和蓝格长裙,另一个姑娘比她略高而且丰满一些,大约二十岁左右,烫着当时在西贡非常流行的发式。摩尔纳少校不难看出,她们是姐妹俩。

「你的通知书也丢了吗?」摩尔纳少校问那个烫发的姑娘。

「我已经读二年级了。」她有点羞涩地回答。「今天陪我的妹妹到这里报到,没想到把通知书丢了。」

「请你们在这里等会儿,我到里面去查询一下。」摩尔纳少校说着转身走进了报名处的房子。

几分钟之后,摩尔纳少校又退了回来。

「通知书一定是你们自己搞丢的。」他说。「学校告诉我,如果把入学通知书弄丢了,就要到原来的考场查对考证的号码,否则不给办理报到手续。」

「那可怎么办呢?」戴眼镜的姑娘急得脸色涨红。

「我是在深山考场,离这里有很远的路呢。如果等职来我的考证号码,报名的时间就要过了。」

「你不要着急。」摩尔纳少校见目的已经达到,心里十分高兴。

「我对溪山很熟悉,距离西贡不过只有四十公里左右。正巧我有一个朋友在军事顾间团工作,乘他的汽车几个小时就可以赶回来。」

两个姑娘用越语商量一会儿,好像不太放心。最后,戴眼镜的姑娘说:「对不起,我们只好打扰你了。」

就这样,两名无辜的越南姑娘轻易地落入了他们精心策划的圈套。

中午时分,吉普车开出了西贡市,沿着公路一直向南驶去。

直到那时,两名姑娘们不知道她们已经踏上了死亡之路,反而怀着感激的心情不住地向他们致谢。

在交谈中他们得知,她们是溪山一家碾米厂老板的女儿。戴眼镜的姑娘名字叫萍,十八岁,报考了西贡大学经济系,烫头发的姑娘是她的姐姐,名字叫玲,二十二岁,已经在西贡大学读到二年级。

她们把摩尔纳少校当作一位热心肠的「法国青年」,一路上为他们介绍着沿途的村落和风光。

罗克森一直默默地开着车,每当他从反光镜里看到那两个吱吱喳喳的姑娘,仇恨就从心底涌上来。他似乎看到被倒悬在棕搁树上的琼斯和伊丽莎赤裸的体在随风晃动着,看到他自己在老鐹边境被一群疯狂的巴特僚士兵用刺刀深深戳进心脏,看到他的被遗弃在荒无人烟的森林里,一条大象把尸体踩扁……

坐落在东威吉河北岸一片沼泽附近的一个军事所在地,驻扎着澳大利亚一个营的作战部队,它的作用是作为西贡堤岸南部的屏障之一。在距离它不远处另一个营地,驻扎着第一七三空降旅。

他们到达那儿已经是下午一点多钟,整个营地静悄悄地,炎热的天气使士兵都躲进了营房里去了。在营地四周大片开阔地上围着铁丝网,高高的木制岗楼里有个士兵在懒洋洋地打着磕睡。

他们的吉普车停在一座伪装得十分严密的房子前面。

「进去休息一下吧。」摩尔纳少校对她们说。

一个多小时在被太阳晒得发烫的吉普车里颠簿,萍和玲看上去都显得非常疲倦。

她们下了车,同他们一起走进那座房子。屋内很舒适,里面坐着威林特少校。摩尔纳少校给他们作了一番简短的介绍,然后与威林特少校一同走了出去。

几分钟以后,威林特少校和摩尔纳少校回到房子里。威林待少校打量着萍和玲,眼睛现出淫秽的神情。

「姐儿,」他扯下衬衣,露出了毛绒绒的胸脯,然后一步步地向萍和玲走了过去。「把衣服脱了。」

两个姑娘明自了,她们惊恐地向后缩,躲避着威林特少校通人的充满邪念的目光。

威林持少校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把她们逼到屋子里的一角。

「脱下衣服!」威林特少校在她们脸前晃着锋利的匕首。「不然就把你们宰了。」

她们不敢再动,只是从她们的喉咙里发出极度恐惧的声音。

威林特少校走过去,把两个惊恐万状的姑娘剥得一丝不挂,然后把她们的衣服卷成一团扔到窗外。

「躺到地上去!」他命令道。

下午三时左右,二十多个身穿军服、便服的士兵抱着两个尖声嘶叫的姑娘分别向两个营房走去。

威林特少校站在门口望着疯狂的士兵们笑着说:「我从来不把她们当作平民看待,因为越共游击分子就混在她们当中,每时每刻都在杀害我们的人。有一次,看到几名越南军人朝我们走来,以为是邻近越南部队的士兵,没有想到他们突然拿出反坦克火箭筒向我们射击,当场打死了我们部队的五名士兵。从那时起,我就决定对他们的袭击要采取坚决的报复行动,他们杀害我们一个人,我就杀死十个、一百个越南人。」

傍晚时分,士兵把两个已经不醒人事的越南姑娘抬了回来,放到屋子中央的地上。她们在兵营里遭受了士兵们可怕的轮奸和凌辱,赤裸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尤其是那个名叫玲的姑娘显然是来了月经,肚子上和大腿上沾满了血迹。

罗克森提来一桶冷水泼在她们身上,使她们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然后罗克森少校与摩尔纳少校一起开始用他们准备好的残酷方法折磨她们。

顿时,从那座房子里传出了两个姑娘一阵阵凄凉的惨叫声和皮带抽打她们身体时发出的「僻僻啪啪」的声音。

各种各样的折磨一直持续到凌晨一点钟,两位姑娘在惨叫声中昏过去又醒过来,全身布满了伤痕。

她们被告知,不久以前有两个年轻的美国女学生就是这样被越南人捉住后,用各种残酷的方法折磨至死的,作为越南的女人她们应当受到同样的惩罚。

拷打结束之后,她们被反绑在房子外的树干上。罗克森和威斯特少校走过去,把她们推到两个空弹药箱前,令她们仰面躺在上面。士兵抬来水桶,用水冲洗她们血迹斑斑的下身,然后用刷子刷去那里的污渍。

萍和玲已经丝毫不作反抗,或许也无力反抗了,只是木然地躺在弹药箱上,任由士兵们的摆布。

成斯特上校把二百多张纸条递给一个上尉,由他打乱顺序发给士兵们,其中二十张纸条照顺序写者号码,凡是拿到这种纸条的士兵,可以依照号码的顺序走到队列前面奸污那两个姑娘。

这是摩尔纳少校和罗克林想出的办法,为的是使她们不致在受过太多人的凌辱中死去。他们要两个姑娘活下来,并不是忽然对她们产生了怜悯心,而是出于延长更疯狂、更凶残的报复心理支配下,推迟她们从肉体的痛楚中解脱出去的死亡时间,以便他们最后亲手用最令人痛苦的方式惩罚她们。

二十个士兵分成两组,开始对躺在弹药箱上的两个姑娘施以强暴。

当这次集体轮奸过后,八月醋热的阳光已经把地面晒得灼皮,士兵们陆续向营房走去。

摩尔纳少校和罗克森把两个姑娘的手膊缚住固定在弹箱上,使她们一动不动的只能仰面任凭烈日的暴晒。

中午时分,他们把两个被晒得昏迷过去的姑娘抬进屋里,等她们苏醒过来给了她们一些食物,又带她们到屋外便溺一次,然后把她们锁到一间放杂物的小房子里。

「饶了我们吧。」萍苦苦哀求道:「我的父亲可以给你们送来很多钱的。」

她的声音已经非常微弱,罗克森一松手,她就颓然倒在地下。

「好好休息一下吧,晚上把你们送回去。」

夜幕降临了,凉风开始吹去闷热的空气,东成吉河的北岸上出现了四个人影。走到前面的两个姑娘就是萍和玲,她们赤身裸体,手臂被反绑着,摩尔纳少校和罗克森手里拿着伞兵刀和绳索,紧紧跟在他们的身后,并不时地用绳索抽打着她们。

河岸边是一片沼泽地,在不远处有一块香蕉林,成熟的香蕉在月光下发出金褐色的光泽。他们走进了香蕉林,停在两棵香蕉树下,摩尔纳少校和罗克森命令两个姑娘背靠着香蕉树站好,然后把她们的双手和双脚都紧紧地反捆到树干上。

她们被告知,由于越南人用残忍的方式杀害了两个美国姑娘,所以她们也将被以同样的方式被处死……

凌晨时分,他们把两个姑娘的尸体呈V字形倒悬在西贡大学校院高大的棕桐树上,插上两支点燃的火把之后悄然离去。越战腥淫录V- 0075月8日是佛祖释迦的生日,当天两万多名佛教徒和数万名群众在抗议集会后,举行了声势浩大的游行。在吴庭儒的授意下,信奉天主教的副省长下令向游行队伍开枪,当场打死9人,打伤14人。

然而,这种独裁专制的残卒镇压却激起了更大规模的示威游行、绝食抗议和其他政治活动。至此,吴庭艳政权却没有变得理智一些,反而一意孤行地用催泪弹、警棍和逮捕回答愤怒的人们。

5月10日早晨,3个和尚和16名尼姑被剥得一丝不挂,双手被绳反绑在一起,由警察押送着走过新立街。这种野蛮残暴的镇压方式没有平息暴乱,却从另一个方面证实了越共方面的宣传,就连正在越南南方进行暗杀的恐怖分子也停止了行动。

6月11日,西贡市70多罗的高僧法师在一条大街中心把汽油浇在自己身上,实行自焚,以抗议政府的行为。

这个事件令驻守西贡的美军司令保罗。哈金斯和大使非常震惊,在与南越杨文明中将协商之后,当天晚上他们去「独立宫」找吴庭艳总统交涉。与此同时,美国国务卿腊克斯,国防部长麦克纳马拉、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泰勒将军,美驻越南大使纷纷致电吴庭艳总统,(纽约时报)刊登了尼僧在警察押送下赤身裸体行走和广德法师自焚的传真照片,并呼吁美国政府「在经济上施加压力。」

6月17日,西贡的英文报纸(时报)发表了一篇文章,对美国和佛教徒进行了隐蔽的攻击,并且暗示自焚的广德法师是仰药死的。

文章最后是:「政府和警察正在查明此案。」

以上就是四名平川教尼姑被秘密逮捕的前题。

西贡特别警察局接到密报说:「广德法师是由于教派斗争,被毒死后抬到街上焚烧的,幕后才是越共恐怖分子。

密报还说:7月2日教徒还将举行更大规模的抗议活动。

没有时间再犹豫了,必须在7月到来之前澄清这件事。这是为什么吴庭谨亲自出席对平川教四名尼姑的审讯,无论采取什么手段,都必须迫使她们供出凶手,况且吴庭谨从来没有为达到目的而限制过手段。

在审讯前,他特别吩咐负责这次审讯的辉中校,可以采取任何严酷的刑具迫使她们招供,唯一的条件是必须留下活口,这是为了避免以后可能引起的麻烦。

但是,吴庭谨被她们的斥责激怒了,他几乎忍不住要冲上去撕碎了这个胆大妄为的尼姑。他向辉校低声说:「动手吧,看你的了。」随即转身离开了地下室。

辉中校下达了命令,十几个打手蜂拥而上,把四名尼姑按在地上,强行剥光了她们并让她们赤身裸体地站在辉中校的面前。

辉中校于1954年到菲律宾克拉克拉美军基地受训,曾任吴庭艳总统的卫队长,一向以凶狠暴戾着称。从1955年调到西贡后,他成为吴庭儒「铁腕」政府的积极实行者。在「控共」运动中,他亲手杀死过几十个「越共分子」。

1955年7月初,他逮捕审讯一名叫阮氏月的小学女教师。当时阮氏月28岁,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正怀着孕。

辉中校亲自对这位孕妇进行了严刑拷打,采取了各种专门对付女犯的酷刑。他电击阮氏月的性器官,用火烧她的双脚,用针穿她的乳头,用手术刀割她的皮肉……最后,他亲手把她活活吊死在审讯室,然后把体扔到西贡近郊的一个山洞里。

阮氏月的尸体被发现时已体无完肤,血肉模糊,辉中校的暴行激起了大规模的示威游行。在北越,胡志明亲自参加了声讨集会,南北方的群众订强烈要求吴庭艳政府严惩凶手。

然而,尽管吴庭艳总统决定追捕辉中校进行公开审判,但他的兄弟吴庭儒却把辉中校保护起来,不久又把辉中校派到由他自己直接控制的特别警察部门。

那件事引起美国中央情报局西贡站理查森站长的强烈不满,同时也加深了杨文明、陈文同俩位将军对吴氏兄弟的猜疑而且为吴氏兄弟后来被杀埋了了伏笔。

眼下,面对着四名赤身裸体的尼姑,辉中校的暴戾本性蓦然涌上。被他拷打过的妇女闪过他的脑子,似乎又听到了那种令他心满意足的惨叫声和哀求声,又看到她们因痛苦而扭曲面孔和痉挛的身体。

这一切他太熟悉、太需要了。他有的是打垮女人意志的办法,从各种凌辱到对她们身体敏感部位进行令人无法忍受的折磨。

由于他把拷打女犯人当作一种享受,所以他并不希望她们在一开始就招供出来,臭名昭着的三K党魁希尔。卡洛斯在描述他虐待海豹(三K党对黑人妇女的蔑称)的心情时说:「她们从皮肉的痛苦到精神上的崩溃需要一个过程,而这个过程应该是缓慢的,残酷的和令人心惊肉跳的。」

辉中校正是这样一个人。他并没有立即对她们严刑酷打,而是饶有兴趣地仔细打量这四名尼僧裸露南身体,目光好像在品评几头牲口一样。

为首的中年尼姑看样子已经年过四十岁了,凸鼻凹眼,瘦眼嶙峋,只有两只塌拉下来的乳房和稀疏的阴毛证明她的确是个女人。

紧挨着她的是个矮壮的尼姑。在游行和葬礼时,她们作为组织策划者被密探拍下了照片。

经查明,她们都属于前陆军参谋长阮文攀将军支持的武装平川教派,从1955年就在西贡市不断发生武力冲突,同年秋季,吴庭艳总统下令军队镇压了平川教派,从而顺利地击败了保大皇帝当上了总统。

为此,平顺教派一直耿耿于怀、伺机进行报复,此后发生的数起暗杀恐怖事件都与该教派有关。

广德法师自焚的前夜,有人发现了缘走进过广德法师的惮房。

「下毒的一定是她!」辉中校盯着这个矮壮的尼姑,心里想:「对付她恐怕需要下一番工夫呢。」

他的目光移到另一个年轻姑尼的身上,然后停住不动了。

她的名字叫静真,二十二岁,长得眉清目秀,皮肤白哲,两只半球状成熟的乳房和胖呼呼的身躯使人很难相信这样标致的姑娘也会遁人空门。

她面色惊恐,嘴微微地张着,眼晴却不时看一下挂在铁勾上的体。

「这样漂亮的女人要是站到人肉市场去,那才妙呢。」我心里想到,为她感到非常惋惜。

小尼姑年约十四、五岁,厚厚向前凸出的嘴唇,上身比较长,虽然乳房已经开始发育,但是阴毛还没有长出来。她因为这样光着身子站在男人面前感到羞辱,脸上泛起了红晕,泪水涌在眼眶,沿着脸颊淌了下去。

辉中校冷笑一声,指着她们说:「政府现在已经查明了你们的罪行,抵赖也毫无用处。」他停了一下,接着说:「我早就看出你们他妈的真念经、假修行,暗地里为越共卖命。今天你们如果明白点的话,就趁早招供,免得后来就算招供了,皮肉也吃尽了苦头。」

他停了一会儿,然而四名尼姑都没有说话。开始的时候都是这样,这是他意料之中的事。

他走到了缘面前,伸出手拍了拍她结实的乳房,又捏住她的奶头并把它拉出。

就在这个时候,了缘然大嚎一声,猛地向他身上踢出一脚,但是没有踢中,辉中校料到了缘暴烈的脾气,闪身躲开了。他似笑非笑地摇了摇头,吩咐打手们把她绑到刑讯架上去。

了缘身强力壮,拼命地打抓咬,几名打手费了很大力气才把她捆到大字型的刑讯架上。这时,静缘也大骂要奋力挣脱打手的握持,扑向辉中校。

「你这条母狗!」辉中校骂着,对静缘拳打脚踢,把她打得倒在地上,然后命令打手当着其她三个尼姑的面轮奸她,直到她昏死过去。

在长达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辉中校坐在审讯桌上,若无其事地吸着烟,脸上挂着冷酷的微笑。

残酷的轮奸结束了,打手把静缘抬了出去。辉中校走到了缘的面前,把烟蒂往她的肚脐上一按,出乎他的预料,了缘咬住厚厚的嘴唇,用愤怒的目光瞪右他,并没有发出痛苦的喊叫。

烟蒂捻灭了,了缘的肚脐上留了一块黑色的痕迹。

辉中校又习惯地摇摇头,好像并没有为这部一次的失败而沮丧。

他碰到这种顽强的女子太多了,尽管她们以超人的毅力忍受肉体的痛苦使他感到惊诧,但是无论怎么说,她们毕竟是女人,这就够了。除非她们可以脱离肉体而存活,否则皮肉的痛苦总会使她们的毅力土崩瓦解。当然,这需要一定的手段和时间。

辉中校坚信这一点,虽然有时侯他的这种信念在某些誓死不屈的女人身上动摇过,那么等待她们的将不再是生存,而是在痛苦的折磨中慢慢地死去。那时候,辉中校要尽量延长她们痛苦的过程,让她们在最后关头垮下来。

从一见面的时候起,辉中校就意识到这次审讯的该心人物就是身强力壮的了缘,凭着多年审讯经验,他从了缘的脸上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她不仅能够下毒,甚至可以端起枪来杀人。很明显,她肯定在平川教与高台教的冲突上起着执行死刑者的作用。

潺弱的静缘是幕后的策划者之一,有头脑,老谋深算,要从她打开缺口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给她用刑只不过是杀鸡给猴看而已。

这一招对了缘几乎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她从幼年就对迫受各种各样的毒打习以为常了,要不是被绳索捆着,她会冲上来以死相拼。然而,坚固的绳子把她牢牢捆成大字固定的刑讯架上,并深深地动进她的内里。她的四肢由充血到麻木,勒在脖子上的绳索使她喘不过气来。

静缘迫受轮奸的场景,她都看到了,觉得特别恶心,并非只因她是个尼姑,而是她从来对男人有一股无可言状的厌恶,就像讨厌苍蝇一样的心情。

她黑亮的眼睛从来没有放射过温柔的光彩,厚厚的嘴向前凸出,轮廓分明得像雕,挺拔结实的乳房没有一丝肉感,倒像是两块圆滑冰冷的鹅卵石一样。

辉中校心里明白,这样一个女子的头脑极为顽固,打断她的骨头也无法使她马上屈服。

时间,他们现在要的就是时间,他不是在审讯一个老实的农村姑娘,所有的症结就在于了缘的头脑根本不会去考虑肉体的痛苦是多么难以忍受的,死亡的到来是多么令人恐惧。

她不会去想这些,不会去想辉中校期望她想的一切。这就注定对她的一切拷问都将一无所获。

于是,辉中校把思想转移到标致的静真和那个小尼姑的身上。对付这两个尼姑,辉中校心里是有底的,她们惊恐万状的表情和茫然无主的眼神,她们半张着的嘴唇和瑟瑟发抖的身子告诉了他这一点。但是,问题在于她们对这次下毒案的内幕知道多少,参与到什么程度?

当然,她们不会一点也不知道的,决不会在逮捕她们的时候,三个尼姑正在庙中密室里商量什么事情,小尼姑在门口放哨。

尼姑们的行动表明,她们是同谋,以静缘为首,了缘负责实行,静真也许充当联络员,而小尼姑肯定知道一些内情,看来突破口就在静真和小尼姑的身上了。

为了使她们尽快地供出事情的真相,辉中校决定对了缘施以最严酷的刑法,即使不能使她招供,也可以利用她的痛苦来威吓静真和小尼姑。

他先命令打手用藤鞭狠狠地抽打了缘,然后用烧红的烙铁烙她的皮肉,不一会,整个地下室里就充满了焦糊的气味。

每当了缘昏过去的时候,打手就用冷水泼在她身上,等她苏醒过来,拷打就继续进行下去。

这种残酷的拷打持续了近一个小时,了缘身上的皮肉几乎都烙焦了。辉中校又命令打手用刷子往她身上刷盐水。

撕裂的疼痛便了缘厉声惨叫起来,她叫喊着:「杀死我吧!杀死我吧!」

看到这里,静真晕倒,小尼姑瞪着眼睛尖声嘶叫。

辉中校见目的已经达到,便把小尼姑拖到另一间刑讯室去了。

过了很长时间,小尼姑才从那间刑讯室里走出来,被押回牢房。她脸色苍白,弯腰艰难地移动脚步,小小的乳房上留着牙印,大腿内侧有鲜红的血迹,一看就知道她刚才经历了什么事情。

当打手把刚刚苏醒的静真押进那间刑讯室的时候,辉中校正在看跪着的小尼姑的供词,见静真被押进来,他命令打手去继续用严刑拷打了缘和静缘。

两个打手应声退出房间。刑讯室里静悄悄的,已经是凌晨四点了,恐惧和疲备便静真几乎睁不开眼。她感到辉中校在不断地打量着她,心里不觉突突地直跳。

突然,她一下跪倒在辉中校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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